昨早八点起床,开开电脑,收收东西。自觉自己很浪费,白糖片开封后没食完,要扔了;瓜子开口后当然同样的没食完,用报纸封在柜上算了,几小袋豆浆粉没食完,变硬了,也清理掉;还有好几袋板蓝根、银翘等,原封不动,应该也快过期了吧,连以前常服的保济丸也一瓶不少的保存着,浪费了,大学不需这类药了。 

        约十一点半上车,有趣的白话口音逐阶变化之旅开始了。在广州上车,当然得用类似广州音的白话同那乘务员交流了。不过听其口音,语气却不似广州话,上车后从她和司机的对话中才知她原来是讲黎的(虽说我不会雷州话,但明显被我听出如“和关3带5”等几个词了),这趟高校联运的大巴的环境还算不错,开着空调,有防晒玻璃隔着酷阳,车内的空气也没异味。实在是太不了解湛江了,过了官渡几分钟后,也不知到了湛江哪里了,好像是海田乜乜乜,在这里有很多人下车了,同车一个去遂溪的问那司机:“司机,到唔到湛师啊?”“唔到!”啊,那我该在哪下车好了?计划是到湛师的,于是问那司机:“司机,我想去麻章总站,系边度落车比较好啊?”“就系呢度啦,坐33线。”司机指了指外边。就系呢度啊!拿起塑袋,快速跳车。外边好像没有什么明显公交车候车标志物喔?但有两台33线车驶来了,好了,上吧!一上车,那收钱的阿姨就问“去边度啊?”(做乜野无系问'去思呢啊?')“去麻章总站”,“蚊半纸”,有点似似地哦!也许是过渡区吧!这城巴也不知是第几n年前就上岗的,残得要命,路稍不平,车就像簸箕那样翻来覆去,可以明显见到车头在发抖,破车破椅,连铁地板也破了,不过一块半的车费广州是找不到的。望窗外,可能这里是郊区吧,楼房也很破,类西街。到某站有人下车时掉了伞,收钱阿姨拿起问:“系无系你个啊?”似了,是到湛江了。望窗外,几楼过后,呈现出的是很熟悉的桥与水,哪里了?一秒过后,世贸大厦,南桥站显现眼前,回到湛江市区了!跟着寸金公园、湛师,最后终于到麻章总站了!买票后,到安铺站口一看,刚好有人上车,兴奋得直冲过去,急得那检票阿姨直喊:“嗨!靓仔!票!”,回头看,真失礼!N久没来这坐车了,把这一程序都给忘了!人满车走,等下一趟。十来分钟后,又来一趟车了,发现去安铺的人都几多的,不出三分钟,人就上得差不多了,启程回家咯!这次车上的人讲的是廉江-安铺一带的话了。上来的一个阿姨带着个小孩,小孩顽皮,走到了后面的空位了,阿姨则喊:“阿孥啊!无菜5呶呢啊4,来果呢坐啊4,果呢有一车箩位置啊6!”Standard anpunese!过了一阵,大概到了遂溪了吧,下雨了,那位阿姨又有感慨了:“落水地哦!”“落水”一词大半载以来都被“落雨”代替着,今日听到,是回到了啦。回到安铺,我才发觉才过半年而已,回安铺的路线已改,车竟兜过新桥头边了,早知应该在此下车了,而叫同学的弟弟在新桥等我,变化都不少啊!分发同学委托之物时,我又听到了一个N久没听过没说过的字--teng3,我一直用'等'来代替它了,语言,一直在变化中,即使对某一个人来说,更不要说是一个地区了。阿哥的车来了,于是,另一种白话在我们口中发出,今日我听到的白话的变化就暂到此了。 

        安铺和巷头都下雨,且下得不少,而故里一滴没落,燥火!晚上星星很明亮,上楼顶走走,蚊子同样多…  自己都不知怎搞的,会留意这些,以前从没啊!

        从今日起,驾上“拿破仑”,开始新一番征程!